花间一壶酒

【请看置顶】
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封面@咬一口甜玉米

【忘羡】我能跟你回家吗

背对背写梗 @恬盗阿戈 
沙雕段子一发完
试图写出可爱的感觉失败_(:3」∠)_
写什么文哦回家写作业吧_(:3」∠)_
奇奇怪怪的文风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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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羡从睡梦中醒来,胖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眨巴眨巴眼,伸了个懒腰。

头上还是那个塑料箱顶,身边还是他的同类——各式布娃娃,靠在他们身上还挺舒服。

好在今天没有一睁眼就被那个大铁爪闯入视野,好在昨晚没有被同类们挤到娃娃堆下面。虽然娃娃不怎么会感觉疼,压在下面与躺在最上面其实没什么区别,可羡羡就是喜欢睁开眼迎接第一道曙光的感觉。

说是曙光,实际上每次羡羡醒来时,身上的布料和棉花早被太阳晒热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羡羡自娱自乐的好心情,他软绵绵地打了个滚,心想:

今天真好,天气也好,是不是会发生什么好事情呢?

这么一想,羡羡眼睛里绣上去的星星都似乎闪了闪。

在这一台机器的这一堆娃娃里,羡羡算是很特别的那个。

——特别的可爱,以及特别的难抓。

可爱嘛,不用多描述,光从娃娃机前那些女孩闪闪发光的眼睛和拽着男朋友的袖子甩来甩去的手就已经足够看出。尤其是那圆嘟嘟的小脸和笑得弯弯的眼睛,让人看着他就会心情舒畅,进而想戳一戳他看上去一定很软很舒服的脸,进而心甘情愿投入大把游戏币。

托羡羡的福,这台娃娃机的收益比其他几台都高了不少呢。

可受到那么多人觊觎,羡羡却在那个箱子里好好地留到了如今。不少抓娃娃好手慕名前来挑战,最后带走的只有结账清单和空空如也的钱包。

他们边走心里边纳闷,明明都夹起来了,那么稳,怎么还会掉下去?

后面变成了:明明对准了,怎么连夹都夹不到?

从此羡羡因他的两大特别之处在本市抓娃娃界声名远扬。

羡羡其实很想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有时在晚上关店前的几分钟,或是破天荒早起时,他会趁没人悄悄扒到箱边,小手和脸都贴上箱壁向外面张望。

他的箱里有不少同类被抓走,又会补充进来不少新的同类。有时他躺着躺着,就会看见曾经被抓走的“箱友”被主人带来玩耍,和他打上一个招呼。

这时羡羡就会想:他们在外面过得还好吗?外面的世界是不是真的像那个老玩偶说得一样危险而精彩?

一辈子待在箱子里的他,对于世界的了解仅限于小小的游戏厅的小小的一个角落。可刻在骨子里的好奇又让他迫不及待想出去畅游在更加广阔的世界。

可他一直没被抓走却也是他故意为之。每次来抓他的人,他都对其有这样那样的嫌弃,找了那么久愣是没一个满意的。

羡羡想,我这么好的一个娃娃,怎么能就这么跟他们这样的人走了!

于是一开始,羡羡在被抓起来以后会故意小幅度挣扎一下,正好挣脱铁爪的束缚,后来被一上一下抓得烦了,索性在铁爪要抓到他时不动声色一躲,继续躺在同类的天然靠枕上做他的春秋大梦。有时被吵的烦了,索性趁人不注意把自己埋到娃娃堆下面,两耳不闻窗外事地专心呼呼大睡。

留大家眼睁睁看着最深处的羡羡可望而不可即地干瞪眼。

羡羡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今天会有好事发生。

于是今天他难得地没有整天睡觉,而是……悠闲地躺着。

似乎与平时没什么区别?

就在羡羡无聊地脑袋一掉一掉快要一个猛子扎下去睡个够本时,平时几乎用来当摆设的两只耳朵突然敏锐起来,捕捉到一阵不一样的脚步声。

羡羡一惊,一个后仰砸到另外一个娃娃的肚子上,然后一个翻身起来,见到不远处一个气质非凡的男子。

那男子显然是路过,眼看着马上就要走过了。羡羡连忙不顾规矩站起来,伸出两只小短手不停朝那边挥舞。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不知道那人喜不喜欢娃娃,只是心头莫名被一个念头占据。

想跟他走。

于是他本能地开始吸引他的注意力。奇妙的是,那名男子的视线明明看不到这边,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眼望过来,望见谅羡羡不停蹦跶着的小小身体。

接着他变了步子,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

随着那人慢慢接近,羡羡渐渐看清楚了他的全貌,一张白玉般无暇的脸,也跟白玉一样的冰冷,或者说古井无波的表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西装革履,领带没有一丝偏移。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喜欢娃娃的人。

可羡羡想,只要能跟这个人走,哪怕整天待在屋里看他工作不能四处游玩,他也愿意。

鬼使神差地,那人掏出了一枚硬币,投进,不甚熟练地操纵着机器,将铁爪缓缓移到羡羡的头顶。

铁爪降下的一瞬间,羡羡没有像平时一样躲避,而是主动伸出手,短短的十根手指抓住了铁爪的两边,乖乖让铁爪把他带到了洞口上方。

然后“噗”的一声,落到一个槽里。

第一次从那么高的高度摔下来,即使是娃娃,也还是摔得羡羡有些头晕目眩,两手抱头摇了摇,随即感到自己被一只微凉的手拿了起来。

羡羡一个激灵,连忙扒住那只手的一根手指,那人一抽出手来,看到的就是宛如树袋熊抱树的一幕,并且充当树的还是自己的手指。

他手上一动,把娃娃整个柃到在自己面前。羡羡在抓紧他手指的闲暇还有时间看到了他胸牌上刻的名字。

蓝忘机?真好听,和人一样的好。

蓝忘机把手放平让他站好。羡羡稳了稳身体,可棉花本就软软的不好稳定,一下子又趴到了蓝忘机的手心,感受到他手心与手指的微凉不一样,是温热的。

羡羡挣扎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站起来,艰难地凑到人耳边。软软糯糯的声音道:

“我喜欢你,我能跟你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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